做完这一切,余白拿起锄头在门前的杂草堆松了松土。 既然日后要好好过日子,他就必须得好好养着陆卿言。 黄昏将至。 陆卿言睡了一下午,终于醒了,她惺忪地揉了揉眼睛。 “余白?”她见自己躺在床榻上,见四周无人,便朝门外喊了一句。 门外并无任何人应答。 陆卿言掀开被褥,穿上鞋子,跑去屋外一看。 她的眼底滑过一抹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