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白伸出手指了指床榻:“这。” 陆卿言拉长音调:“这……?” 余白打断她的话,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,似笑非笑的说:“你放心,就算我想对你怎么样,也不会是现在。” 陆卿言被他揶揄一番,心中反而松了口气。 “睡吧,你睡里边,我睡外边。木柜里有多余的绣花枕。” 陆卿言这才把鞋子脱下,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的另一侧。 说起来,余白前几日一直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