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抬头望了眼天,此时,太阳正悬挂高空,热辣辣的光线将人逼出了一身汗。 她皱眉道:“还有半日时间,可那人不知何时会再次催动母蛊。” 余白边走,边淡淡地说:“白日里他需要掩人耳目,只有夜晚才有可趁之机。” “而夜晚,正好掩护我们的身形,放松他的警惕。” 陆卿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突然停住了脚步,语气凉薄地说:“余白,你早就知道有子母蛊一事了吧,逼迫福伯说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