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走后,陆卿言转过头,从枕头里抬起头。 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感觉心里麻木不堪。 四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,全身冰冷乏力。 就在方才,有一瞬间,她想要追随余白而去,可想起余白这些日子里来,为了这个孩子,不断劳累给她寻找补物,她的心一下子又柔软了起来。 她无所谓,可孩子是无辜的。 她怎么忍心伤害它,如若余白在地下泉下有知,也断然会恨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