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既已死,那我便有义务照顾好他的妻儿。”慕容余鄞冰冷地说。 听到这话,陆卿言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他再费口舌。 “殿下,你放过我,行么?”陆卿言疲惫地叹了口气,轻声问道。 语气轻柔的,像漂浮在水面上的鹅毛,充斥了无可奈何。 心中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捅了一下,慕容余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。 而后,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心脏一般,血液极速旋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