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刑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,两人的叫喊声也逐渐微弱。 “大人,全部用尽了。” “哦?”慕容余鄞语调起伏了一下,仿佛方才只是在听人歌舞。 “既然打完了……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“那就再来一遍吧。” 两人听了这话,腿一瞬间软了下来。 老二被活生生吓出了一泡尿,“大人,我说!我说!” 村长也虚弱地咬牙道:“我也说。” 慕容余鄞眼底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