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将这笔账记在你头上。” “你想如何?” 徐幼卿自信的说:“我有一计,与其您日日夜夜防着他,不如直接将他毒哑,他既是个乞儿,自然不会识字,如若在湖水中浸泡太久了,嗓子坏了,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” 慕容余鄞微眯冷眸:“船上只有她懂医。” 徐幼卿摇摇头:“我手机有一瓶别人赠我的药,药与水一同服下,别说是大夫,就连他自己本人也察觉不出。” 慕容余鄞沉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