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鄞拧眉:“嗯,所以,”他的语气沉重道:“我们只有两个人。” 陆卿言的心又再次提了上来。 独狼的武功与慕容余鄞相比,也不知谁高谁低。她制作的那些毒药也只能打倒十来个人,情况不容乐观。 这一场搏击,天平倾斜的很严重,他们便是被高高挂起的那一端。 “你担心么?”慕容余鄞看向她,目光带了一丝其他的情绪。 陆卿言摇摇头,“你说怎么做,我都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