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,陆卿言偏头往旁边一撇,笑道:“不是说抚琴吗?” 慕容余鄞喉咙滚了滚,眸色也变得幽暗起来。 “好。” 目光恋恋不舍的从他身上收回,慕容余鄞转身便坐到了琴的前面。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袍,与陆卿言的衣服倒有几分匹配。 他的手从长袍里伸出来,在灯光的照耀下,找的修长而又白皙。 “噔……” 清淡的琴声流淌着高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