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候,她示意他们退下,便轻轻打开房门。 阿野还未醒来。 她拿出针包,替他把脉。 他的脉象和当时她初次替他把脉时差不多,有些混乱。 想来是有一股内力在他血脉之中横冲直撞。 她又想起拍卖会之前他向独孤甚挥出的致命一击,那种强大的爆发力,实在令人恐惧。 “阿野,你到底是谁。”陆卿言轻声道。 这时,阿野睫毛轻颤了颤,骤然睁开了一双清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