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我在这岿然不动,说明我不惧你。” 独孤甚眯了眯眼,思量了她的话后,心底有一丝怀疑。 “你做了什么?!” 陆卿言轻笑,不屑道:“你大可以抓我,只是我担心你恐怕还没等到那时候,自己就不行了。” “你!”独孤甚质问:“你给我下了毒?不可能,我不可能察觉不到!” 陆卿言挑眉,“哦?”她似笑非笑,“你对你的医术就这么自信?既然这样,那你把我抓去好了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