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她担心慕容余鄞会担忧她。另一方面,她还未跟慕容余鄞确定,不能断定独狼说的是真还是假。 “我去看破儿了。”她垂眸,淡淡的说道。 “你去了徐府?”独狼眉头微皱。 陆卿言轻轻点头,“夜太晚,我便在那留宿。” 独狼心中顿时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。 是啊,她的心里除了慕容余鄞,还有她的儿子,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人。 “现在徐府戒备森严,你的身份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