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小夜已经性命垂危,他没必要再把他掳过去威胁她。 难道是……慕容余鄞? 这个名字在心尖冒出,就被她按压了下去。 不可能。 “阿水呢?”她又问。 “医老一直在积极的研制新药,耐何阿飞姑娘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,他无奈,在前日去妙手斋买了些药丸,才勉强压制住他体内的蛊毒。” 陆卿言心中骤然一痛。 轻叹了口气,“都怪我。”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