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日,慕容余鄞说他去寻药了,可是都过了好几日了,他还未曾有半份消息,她心里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。 “师父,那蛊毒真的无药可医吗?”陆卿言问向旁边的医老。 医老沉吟片刻,又问:“你可知现在是谁在为慕容余光布下蛊毒?” 陆卿言摇头。 医老眼底有些复杂,掺合着淡淡的仇恨:“独孤甚!” 陆卿言听到这个名字后瞬时了然,这妙手斋也是够无耻的,一面下毒,一面又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