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任由豆粒大的汗珠溢满额头。 陈果儿扫了一眼男子额头上暴跳的青筋,心底偷笑,果然是个傲慢的家伙,对这种人激将法最管用了。不过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还能忍住,也着实难为了他,陈果儿也集中精力快了手上的动作。 将最后一块腐肉剔除下去,陈果儿也松了一口气,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。这种普通的外科手术对于她来讲是小儿科,但这里条件太简陋,而且她这具身体也太虚弱,此刻她累的手都在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