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,还有一个年轻的妇女,应该是钱二愣子的媳妇。 另一边跪着几个人,陈果儿并不认识。 亭长一拍惊堂木,“大胆的钱二愣子,你可知罪?若不是你财迷心窍,昧着良心私下里卖掉病猪,又怎会爆发瘟疫?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因这场瘟疫而死?你罪孽滔天。” “大人,草民不是有意的,草民也不知道能这样,草民该死,都是俺害了大家伙……”钱二愣子趴在地上梆梆的磕头,声泪俱下。 一边的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