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,整个脚面朝后,需要正骨,否则就必须截肢。 “哦。”陈果儿点头,按住伤员的腿,让沈军医为他接骨。 接骨的过程是十分痛苦的,饶是伤员咬紧了牙根,依旧疼的汗顺着脸往下淌。 沈军医先是进行摸骨,很快的找到了地方,而后让陈果儿用力压住他的腿,手重重往下一按。 “啊……”伤员疼的大叫,同时一脚把陈果儿踹出去,她的力气太小,根本按不住伤员。 与此同时,陈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