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氏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 之前她是愁小闺女的婚事,现在则是愁大闺女的婚事,李氏越想越糟心。 “这都叫啥事,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啥孽。”李氏嘟哝着。 正好被进屋的陈志义听着,他手里拿了个木盆,把早上留下来的淘米水倒进木盆里,又在锅里舀了几舀子热水,兑温乎了。 随后又兑了盆温热的清水,招呼李氏待会帮他往头上浇,一边问她又咋地了,“谁又招你了?” 这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