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陈果儿只感觉到脸上凉凉的,很舒服,嗯了声,慢慢的睁开眼睛。 “花儿,你醒啦。”根柱挂着眼泪和汗水混合了泥土的脸上,纵横交错,像是一条条鸿沟,惊喜的看着陈果儿,“你咋样了,才刚都吓死俺了,生怕你挺不住。” 刚才他见陈果儿疼的昏死过去,也吓坏了,又是喊她,又是投了湿布巾给她擦脸。 陈果儿虚弱的笑了笑,右边的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,艰难的扭过头看了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