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了，你说人家是那个意思，人家也可以说没有。

一时间淳瑜公主哑口无言，只能干瞪眼。

殷素婉比淳瑜公主老练一些，她和陈果儿交锋数次，深知对方不好惹。

此刻见淳瑜公主吃瘪，再次站出来，嫣然一笑，“果儿妹妹，不知赵将军可好？”

陈果儿挑了挑眉，殷素婉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她赵九的事，这是有意败坏她的名节。

毕竟她和赵九的关系并未公开，跟一个女孩子打听男子的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