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说了一遍。 如果说是其他人他也不会说,但对方是陈果儿,无论任何事,只要她开口问了,他哪怕再不情愿也会如实说出来。 “胡说八道。”陈果儿瞪了他一眼,“怎么就是矫情了?人家是娘俩,你们男人是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辛苦,那是活生生从鬼门关前走一遭……” 陈果儿的话让他想起来乔羽雯生产的那天,他就站在门外,听着里面声嘶力竭的嘶喊,当时他还有些心烦,直到看到那一盆盆的血水从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