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梓涵抬起脸看着白翩然。

白翩然的眼角红了，好象有点湿润。

殷梓涵看到这个，心里没来由猛地锥心一痛，想起身抱住这个伤感的男人。

白翩然收回了自己空洞而没有聚焦的视线，停在殷梓涵安静而担心的脸上。

两人都没有作声，看着对方的眼。

过了一会儿，白翩然把头深深埋进殷梓涵的颈项间，感受到了殷梓涵温暖的脖颈间那代表着生命迹象的均匀动脉的律动。

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