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,怎么能……” “被关在祠堂的、被毁容的不是你,你当然可以心平气和的说出这种话来。”谢琦转头瞧着谢臻,嘴角微微勾着,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,“现在爹都已经不在了,你还在这里装给谁看呢,哼,咱们兄妹三人就你懂事,就是知礼,行了吧?” 谢臻闻言,面色难看到了极致,低头抿唇,死死地咬着牙关,缩在袖中的双手早已经紧握成拳头。 “谢臻!你就不能少说两句。”耿氏听了顿时面色难看得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