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当沈月“父亲”二字出口的时候,沈空只觉身形一震,仿佛心底深处被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东西被生生撞破了,让得稳重如他,都在这一刻有些失态。 因为这是沈月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叫沈空“父亲”,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,他无时无刻不想从沈月口中听到这个称呼,却没有想到会是在眼前这样的特殊时刻。 “父亲,你不会真的又为了那什么人族大义,连你的亲外孙也不顾了吧?”就在沈空激动之时,一旁的沈秋也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