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似的。 说罢,她就抹开了眼睛,不再看他,白皙纤细的手腕从他的手中微微挣开。 自己细细的摩挲着他触摸过的地方,耳根似乎都有些泛红那般。 仿佛被他一触碰,一关心,还不好意思上了。 而陆枭一听她说这话,顿时只觉得心头蹿起一股怒火,他竭力忍着愤怒压低了声音道: “他竟然拿玻璃刺你?你都受伤了流血了你竟然还说不严重!?是不是要伤到无法行走你才满意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