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擦拭着她嘴角的手都怔了下,随后脸微微抹开,唇瓣轻抿。 在金色的光透过灰白色的帐篷下,他的耳根似乎泛起了可疑的薄红。 再开口时,他重咳了声,语气低沉: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个正形,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小命就交代在了山里?” 温弦望着他,唇角的弧度微微深了些,虚弱的气息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,可说出的话,却让人心颤。 她缓缓道:“…怎么会……陆队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