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起来,就听他几分低沉温和的声音在她耳畔落下:“动一动,看看还疼不疼。”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,痒痒的。 温弦突然就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听话的动了动,果然不疼了,可是感受着身后男人坚实温暖的胸膛,耳畔落下的呼吸—— 她突然贝齿轻咬唇瓣,莫名几分羞涩那般蚊子声似的来了句:“疼,走不了。” 陆枭低头,看她羞涩的,泛红的耳根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