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的心跳那般。 温弦倚靠在座椅上,这一刻她一路上所有的舟车劳碌所带来疲惫都卸了下来。 眼下,看着前方天际的星空,望不到的公路,她缓缓转过脑袋,望着他的侧颜。 唇角隐隐勾起了。 他不是说……不剃寸头么? 不是说,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剃了她也看不见么? 可如今,他就是剃了。 哪怕是以为她看不见,他还是剃了。 只因她的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