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忍了下来。 怕让他再心疼。 最后她干脆顺势拉过来了他的脖子,自己小脸都埋入他的胸膛。 只有当鼻息间都充斥着他身上的气息时,她似乎才能短暂的忘却那疼痛的滋味那般。 最后,她微微抬头,在他耳边轻唤了声: “陆枭。” “嗯。” “你其实刚刚有句话说错了。”她道。 “什么。” 温弦身子往上了些,后背挺直,在他的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