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而在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,再也没有她的身影时,他脸色骤然一变。 她走了!? 就这么离开了?! 陆枭冷毅的面容上阴沉沉的,眼底都像是弥漫上了一层冰霜,可那深处,却分明挟卷着对她浓浓的担忧。 她的伤口还没好,昨夜淋了雨,又经过激烈的运动,哪怕他凌晨给她涂了药,可还是看得到恶化。 男人站在窗户处,楼下街边刚好一辆的士启动,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