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面前,她自己都还是个黏人的孩子,更何谈,曾经糟糕的原生家庭还给她带来阴影。 如此一想,他内心甚是懊悔,沉重不已。 那种情绪太纠结了,希望她怀孕了,又害怕她怀孕,怕他在这些时间内不能给她更多的陪伴。 温弦一听他那话,以为他真的是做了什么坏事:“嗯?你哪里有问题?” 陆枭望着她,叹息一声,倏然将她的身子捞了上来,在她耳边低声坦白:“怪我之前没有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