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额摇摇头,似乎想甩开那个模糊的画面。 真是见鬼,她怎么会梦见那个人。 那个,自己觉得永远都不会再遇到的人。 她裹着衣服,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出去了,庭院里倾泻着冷月的华光,她穿过游廊走到东厢房。 脚下一阵凉风袭来,再加之刚刚做了噩梦,她倏然就有些害怕了。 她赶紧迅速的来到陆枭房间门口,一推,果然门开—— 房间里竟然还微微亮着灯,直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