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安全就这样一直守在外面。 陆枭摸了摸她的脑袋,薄唇轻启,刚欲开口,温弦又连忙道: “不要跟我说你曾经经历过苛刻训练这些都不算什么,这是两码事,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公,一个凡胎肉体的普通人。” 陆枭这回说不出话来了。 其实他不能去阻拦温弦的行为,更何况她也是担心人民群众的安危。 算是好心,只是,有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。 温弦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