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下来。 然后,如同被传染了一般,从脸上皮肤到全身皮肤,不多时,他就是成了一个血人,连头皮都一块块掉下,他的惨叫也从一开始的吼叫变成了失水的鱼一般,只张嘴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。 这种惨状,令得其余的人都颤若筛糠,太恐怖了。 突然间,这间牢房的门被大力推开,鬼煞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。 “哟,亦寒妹子,你不是抢我的生意吗?剥皮这种事可是我最拿手的。”鬼煞笑道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