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借虎符来给你们一用？”张春来怎么也没有想到，居然会是这样的请求，而且这个请求，的的确确将他给难住了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
肖天那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不是盖的，从张春来的犹豫不决便能知道他心中真实的想法，咧着嘴，淡淡一笑，“张局长，怎么？现在看你这样子，还有些为难吗？之前你不是说过，让我尽管说的吗？”

若是以前，肖天绝对会很慷慨大方，而且毫不犹豫的不再让张春来为难，但是现在却不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