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”很温柔的敲门声,听了二十多年了。 肖天的父亲没有做声,轻轻放下镇纸。 “老公,我熬了粥,喝点吧。”肖天的母亲端着瓷碗走进来。 “他回来了吗?”他不善言辞,也不擅长表达关心。 “阿金刚刚打电话来说,轩儿今晚要出公差。”二十多年的夫妻,彼此之间连呼吸都很默契。 入夜,雨越下越大。 一阵紧急的门铃声刺破风雨,穿透表面的平静。 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