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家的人冷眼看着顾恩发疯，什么话都没说。

麻木了，也是漠然了，几次来看顾恩，她哪一次不是像个疯子一样又骂又笑的，要么就是诅咒贺芷兰，要么就是诅咒顾家。

贺芷兰死了，最开心的，当然是顾恩了。

是她将贺芷兰的身世说出去，她等着的不就是贺芷兰因为顾芷兰这个身份陷入危险这个局面吗？等着不就是贺芷兰被人杀死的这一天吗？

顾家，第一次，这么的后悔，将顾恩养大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