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,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流下,模糊了眼前的视线。 无神的眸子望着身上那一处处的伤疤,以及额头不住流出的血迹,她突然觉得好奇怪。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疼?而且也没哭?还是说…… 她已经忘记了该怎么流眼泪了呢? 勉强支撑起身体,摇摇晃晃的向前方走动着。 那些围观的群众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:“小妹妹,我们已经打了120了,你在这里等救护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