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此时屋子里就只有乌云珠和鄂容安两个人。 鄂容安在昏睡中,因而乌云珠这一声虽轻,但在这屋里也显得格外清晰。 可清晰归清晰,鄂容安还是一副毫无反应的样子。 乌云珠这一路上都坚强的很。哪怕是坐马车坐的双腿麻木,哪怕是吃不好睡不香,哪怕她甚至脚上都生出冻疮来,她都没有叫一声苦,没流一滴泪。 可如今看到鄂容安这个样子,她的眼泪就消无声息的流了下来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