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着。像这样近距离的接触,还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。 乌云珠细细的打量着鄂容安的眉眼,用手一点点的描摹。 来之前,她在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。如果鄂容安真的醒不过来,她来送他最后一程,心里才算是没有遗憾。如果鄂容安病情好转,那当然是更高兴的事。 可即使做好心里准备,当面对昏迷的鄂容安时,她心中的难过和心疼还是来的太过强烈,让她自己一时都觉得受不住。 “容安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