钮祜禄氏一下就红了脸,微微点了点头。她想开口问喜帕的事,毕竟一会叫了起,就有宫里的嬷嬷来收喜帕。而她昨晚压根没有和弘晙有夫妻之实,那喜帕自然还是雪白一片。 可她又开不了这个口。说出来,就好像她求着让弘晙宠幸她似的。 正纠结间,弘晙却突然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,用下巴挨了挨她的额头,低声道:“果然是酒多误事,只能现在补上了。” 钮祜禄氏还没回过神来,下一刻就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