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北熠面色微凉“阿靖,你不用安慰我,我自己心里清楚。” “哎!”安靖又叹了口气,这件事情他说到底也只是旁观者,再如何也不能替皇舅舅和表兄做决定,只有他们俩都打开了心结才好,否则谁说都不管用,于是,安靖便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而是问道“表兄,你怎么知道我在桃花镇?” 北熠笑了笑说道“我最近正在附近办事情,听闻你来宣旨,所以便找来了。” 安靖笑了笑,也是,这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