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世镇捧着刘立丽的身子,仰着脑袋,两眼看着天花板,就像一位虔诚的农民伯伯,扶着犁,驱赶着牛,正来回地耕耘着。奇怪的是,他今天没有感觉到很舒服,只是在进行一种劳作,还有点劳累,他小声问刘立丽:“哎,立丽,你感觉怎么样?” 刘立丽现在连骨头缝里就是酥的了,是爽得了得,可她摇晃着臀儿,显得很淡定,她故意妩媚地说:“呜,嗯哼,我也晓不到……” 吴世镇听到刘立丽的语调,以往腿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