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萍额头,歪着头问,“喂,你的头还疼么?” 郭小萍用手在额头上轻轻摸了摸上面的白纱布,用哭腔说:“姐,呜呜,伤的不是地方,破相了。呜呜,等耀军一个月后回来,他肯定不认识我了。呜呜,额头上一个疤,好丑呀!” “没那么严重。”孙明芝看了看郭小萍的额头,皱着着说,“不过,现在好像还有点水肿,要不,你再到廖作艳那儿去打一个吊瓶,消消炎。唉,小萍,女人的优势就是脸蛋儿,脸上的伤千万马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