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对了，易桂花可以作证。我当时是在易家台子上说的，说后连我自己就感到不可思议。”

孙明芝看曹二柱一直看着自己的脸，她伸手将他的脸掰了掰说：“切，你不认识我了？盯着我的脸不愿意移开。”

曹二柱严肃地说：“姐，我看着你的脸，我想到了潘小琴妈的脸，我在想，假若她脸上没有皱纹，皮肤细嫩一点，她是不是就跟你现在一样了。”

孙明芝看曹二柱还在看自己的脸，她用一只手挡住他的眼睛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