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自己就能好,收回刚才的话。” 裴南曼摇头失笑,轻拍她脑袋,嗔道:“多大的人了。” “哪来的中药味。”苏钰嗅了嗅鼻子,皱眉说:“难闻死了。” “秦泽在煮药,他说等你醒来,喝完药就没事了。”裴南曼朝屋外努嘴。 “秦泽怎么会在这里。”苏钰再次思考“我是谁,我来自哪里,要到哪去”的人生哲理。 “你自己打他电话求救的,你自己忘了?” “可我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