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邢珂只枕着刘坚的大腿假寢,后来真的睡着了。 后来,她侧卧着,搂紧刘坚,身子蜷成一团,就象受了伤害的小孩子一样。 这叫刘坚心里感觉到真切的疼。 直到下了高速,进入福宁市区,邢珂才醒来。 “到了吗?” “嗯,进市区了。” 刘坚手轻抚她的俏脸,一眼窝子都是心疼的神色,“好点了吗?” 邢珂的脸就枕在他那里,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形态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