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 “咔嚓!” “嘶!我的手我的手!” 村尾处,几个佣兵汉子的双手都被唐宁给缷了,不是缷了肩骨,就是缷了手腕,饶是几个大老爷们,但那惨叫声仍就跟杀猪声似的叫得刺耳。 唐宁是一手一个,缷掉他们的手对她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,毕竟,也就是几个炼气四阶的修士而已,又岂是她这个灵师的对手呢! “你、你你,你是灵师!”那名为首的汉子颤声说着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