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柏鹤学得认真,听着她讲着针法和绣法多样化,牢牢的将她所说的记了下来。 一旁的齐家老三看他那认真的样子,一张脸都是凝重的神情。 坏了啊! 这也不知拜的是什么师?怎么学会女红来了呢?父亲知道柏鹤这师尊是什么样的人吗?怎么就这般草率的将他们齐家的少主交给他教导呢? 一瞬间,他脑海里不由想到,日后柏鹤学成回家,会不会顶着一个光头,手里拿着针线帕子?若真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