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屋子。 这里本来是放杂物的小院子,院子里也只有一间不大的屋子,推开门就看到低垂的帐幔,影影绰绰,床上像是躺着一个人。 陶顺儿是个急性子,一把扯开帐子,顿时,父子二人一起怔住了。 床上横躺着一个人,但并非是那个小孩子,而是一个女人,一个凹凸有致如花似玉的女人。 若是平时,陶顺儿看到这个女人还会偷瞟几眼,顺便咽下口水,可是现在他和他爹陶三村一样,都是目瞪口呆。